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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打人事件”背后:一個更為隱蔽的黑社會江湖
對于黑社會而言,與一些擁有“社會控制力”的地方官員形成特殊利益與權力聯盟,是保護自己的最好方式。混混一旦擁有財富,并壟斷地方特定行業或產業,便搖身變為成功商人。而以商人身份與基層政權形成結構性關系,則是黑社會老大成為地方勢力的最后一步,這無疑威脅著國家治理和社會安全。[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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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打人事件,我們真正要關心的是什么?
這起暴力事件之所以惡劣,并不是性別暴力,而是施暴者在光天化日之下公開恃強凌弱——性別差異只是“強弱”的自然表現而已。類似案件中的施暴者,并不特別針對女性,而是針對所有的“弱者”(包括男性)。[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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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鄉治理中重視“人治”,并沒有過時
站在國家的角度,“縣官不如現管”當然不是一件好事。因為,它意味著正式權力很可能被非正式權力所歪曲、架空,國家治理的統一性和有效性都無法實現。時至今日,“縣官不如現管”仍然是一個有待解釋的國家治理命題。[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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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國際排名,事出有因
一些辦學資源匱乏的大學,反而能夠把學校辦得有聲有色;但一些靠錢砸出來的新興大學,表面上排名很高,將很多人主觀上認為的杰出大學甩得遠遠的,這到底“科不科學”?[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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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封控下的保供,市場和行政該如何發揮作用?
在疫情防控的緊急狀態下,行政力量要介入到城市運行的毛細血管中去,就容易導致混亂,本質上還是行政資源的有限性與基層細小瑣碎事務的復雜性及無限性之間的根本性沖突。[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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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防控下的社區,層層加碼還是激發活力?
基層認為組織動員群眾麻煩,需要受氣和協調、很瑣碎,一開始肯定是耗費心力的,一旦熟悉順手后就特別輕松,但是基層工作人員往往膽怯這個過程,最后看似完成了任務,但是把社區的治理能力和組織動員群眾能力給抹掉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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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防疫亂象,決策偏差還是執行不力?
醫院要采取嚴格的措施來防止疫情傳播,疫情防控指揮部要求24小時內的核酸檢測,當時制定的細則可能就沒有考慮到危急重癥患者。對于基層執行者來說,他就面臨兩難,一方面他肯定不希望出問題,另一方面他要執行防疫要求。[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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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富裕不是搞“福利國家”,講求勞動倫理
共同富裕最重要的一個前提是勞動創造幸福,國家社會要為人們提供一個良好的就業環境,沒有后顧之憂的生活保障,讓人們自己為了美好生活而奮斗。共同富裕絕對不是等靠要,要避免福利國家的陷阱。對應到分配制度,最重要的是初次分配,因為社會主義有勞動倫理,二次分配、三次分配起輔助作用。[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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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眾路線沒那么“高大上”,但也別包辦代替
現在很多村莊學的不是浙江的普遍性而是特殊性,就是有錢把農村建得強富美,我們很多中西部地區也想這樣搞,但是財政能力又不行,就只能選擇示范的形式,比如說一個縣搞一兩個點。但這一兩個示范點把財政資源擠壓了,就意味著其他的絕大多數村莊都振興不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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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地錢”本身不是問題,要警惕以地為中心的鄉村振興
人、地、錢這三個因素,寬泛地講都沒問題,關鍵在于以哪為核心?當前鄉村振興設計體系中,幾乎都是以地為中心,所有的政策都建立在土地之上,而且說白了就是宅基地。但宅基地能夠產生的市場容量其實很小,鄉村振興規劃、政策體系設計及其想象如果都建立這個脆弱的基礎上,才是最大的問題。[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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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貧是個偽命題,扶貧組撤出后下一棒交給誰?
脫貧攻堅已經完成了自己的歷史使命,以“攻堅”名義設置的一套政策體系就不需要了。國家針對扶貧的長效機制已經比較健全,如低保、大病救助、助學貸款等。有些地方擔心返貧,進而提出打造一支永不撤離的工作隊,這是多此一舉。[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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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臉”回家、失業、民族主義…農村青年的標簽從哪來?
“小鎮青年”和“豆瓣青年”的觀點很難說截然對立,他們的思想分化往往因議題不同而呈現出不一樣的狀態。這與20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思想界和輿論場有明顯差異。這恰恰說明他們很難用“左右”、民族主義、自由主義等傳統理論來劃分,反倒在基本價值上具有廣泛共識。[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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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局下的鄉村治理,如何避免“好心辦壞事”?
?最近10年,隨著工業化進程和城市化進展的突飛猛進,中國基層社會也發生了巨變。今天的社會,有可能要告別過去千百年來,所賴以運轉的那些習以為常的制度邏輯。一些基本機制正在發生變化,中國將要進入一個全新的社會形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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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書記,王主任,“官威”不好使了
剛剛到位的一把手,作風強勢一些,哪怕是對下屬有點人格侮辱,下屬恐怕還是有所忌憚……真正的強勢是“不怒自威”,非要用掌摑下屬來體現自己的強勢,恰恰是其權威已經式微的表現。[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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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的“亂”,不是真亂
河南的農村,家族之間相互打交道,村規民約比較強。但其中家族之間、個人之間都有競爭。這就像蓋房子,你先蓋的這么高,我后面蓋的一定要高你一點,再后面的會更高。這實際上是大部分農村的常態,它并沒有失控。[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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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搶豬肉:群眾錯了,政府道哪門子歉
地方政府的責任就在于,需要對聚眾哄搶行為采取積極的社會干預措施,但替群眾道歉,于情于理都不合適。從地方的輿情應對的角度說,這種低姿態,當然是情有可原。但是從長遠看,這未必是一件好事。本質上,這種做法表明,一些地方政府抱有父愛主義的執政觀。[全文]